你听说过薛雷顿吧?他是个──」
「你该死地在这里做什么?」
她早知道他会生气,但没有料到会这么生气。坦白说,她不确定自己究竟预期些什么。她忍受著回查理斯敦的颠簸火车旅程,再搭上某个农人的运菜车,忍受风吹日晒的十五哩路,好不容易回到庄园。她用最后一文钱买来今天的晚餐。她甚至在厨房里洗了澡,换了干净的衬衫和长裤。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满喜欢变得干净。洗澡似乎不是坏事,虽然它意味著必须注视自己的双峰。
她试著学南蕊娜的娇笑,那使她的胃隐隐地抽痛。「为你做晚餐呀,中校!那正是我所做的。」
他咬牙切齿地道:「不,你要做的是洗干净你的颈子──因为我打算要杀死你。」
她不相信他,但也没有完全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