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左手还裹著捆带,但他的右手仍可以画画,只是他习惯性用左手,右手反倒画了几天仍画不出满意的成品。盯著左手的绷带让他懊恼万分,他毫不客气的把画不出草图的责任全部归咎于她。「都是她害的!」
往年总可以快速、顺利地交出漂亮的成绩单。今年却伤了他最重要的左手,又要为阎罗笑的车赔上一笔钱,再跟一个笨女人住在一块,他再有好心情也全被她给打乱。
他心不在焉地随手涂鸦,自从前天要她协助他脱衣服后,他们之间的关系好象变得紧张且尴尬。她仍是唯唯诺诺的模样,他对她的态度也仍然一样,但他就是知道不一样了。她再也不敢正眼瞧他,能避开他就避开他,活像他是瘟疫一般。
不知道为什么他心情奇差无比,他火大地丢下笔。该死的女人!
一阵敲门声,惹得东方焰随口一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