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楼耘绅没料到她居然会断然拒绝,著实愣了下,但随即恢复惯有的招牌笑容,温文儒雅的模样,亦是他征服女人的武器之一。
「何必那么见外?」他打开副座的车门,催促道:「上车吧。」
「真的不必麻烦,我可以自己搭车。」沈书嫚语调平板的回绝。
纵使她心动不已,也明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以后就不会再有同样的串运降临,但她就是无法跨越「矜持」的鸿沟。
她的严肃和不擅表达,容易让人曲解她的意思,常常给人难以接近又爱摆架子的错觉,然而自己却浑然不知。
即使是阅历丰富的楼耘绅,也认为她高傲、自负、脾气不好,心中对她的坏印象又增加一分,想作弄她的决心也更坚定一分。
「再拖下去,就真的迟到了。」他虽然情绪欠佳,但仍捺著性子,展现出他绅士的风度,但实则是恶劣计划中的一个环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