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五姊,可那人素来不是好相与的人,他怎么肯让你把孩子带走?」
月思绮望著正与六妹玩得忘我的儿子,不免伤感的说:「他待我冷淡,待这个孩子亦生疏得有如陌生人,我们要走的时候,他理都不理,倒是他的爹娘万般不舍,老泪纵横地要我把小武照顾好,他们必定会定期来宁波城探望孙子。」
命理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到底无。
想起霍天奇,她依然感伤,却不沉缅。身为一名孩子的娘亲,她必须更坚强地面对往后的日子呵!
月轻纱再次捣住佷儿的耳朵,洋洋得意的开口:「而且啊,那人起初知道五姊想通了,不再迷恋他了,死都不肯立休书,是爹亲自压著他就范的!」
自古以来,女人遭夫家休离,莫不是遮面垂泪,走得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