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那么多做什么?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,什么事都没有吗?」
他俯下脸来打量她,眼神中对妻子并没有多少感情。
「是吗?没错,你的确是好好的回了家了,而且比平常回来得都早!是不是这样我就得又感激又感动得心满意足,告诉自己是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?」
她扣住他的手臂不放,开始有些歇斯底里。
「你又来了,阿敏,你的登革热又发作了,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免疫系统建立起来?」
他无奈笑著反问她,顺手用食指在她鼻梁上画一下。
她就是讨厌他这种不在乎的态度,好像她快溺死了,而他却以为她在水里正玩得高兴!
死命把他一推,她怨诉道:
「你少说风凉话,就会在一边凉快!说,你为什么都不踫我?你为什么还是不踫我?你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