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仆佣也有出头的一天,小的不会一辈子只当个仆佣。」她紧挨著冷非云而站,还是显得有些紧张。
「好,很好,小小年纪有志气,不愧冷爷对你另眼相待。」连旭日斯文地笑说著。
连旭日,一个对她来说既陌生又亲密的人,她不敢直视著他的容貌,怕长久压抑的情绪会在顷刻间瓦解,她只能压制内心的激荡,将视线对著自己的脚尖。
「伯父,这个酒壶我替小石头赔吧,」冷非云告诉自己,他只是心疼她是一个女儿家,又是个孤儿,才对她特别照顾,决不是对她另眼相待或者别有用心。
「贤佷,你以为伯父会这么苛刻,跟一个下人计较这个吗?」
「伯父,这个酒壶价值不菲……」
连旭日摆了手,阻止冷非云继续说下去,「你对下人有这个雅量,难道老夫就没有吗?」
「伯父,是小佷的错。」他拱了手,眼微眯地看著童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