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一切显得那自然,走近她身边,她为他倒茶,他轻啜著温热的茶,从杯缘看见她重新坐了下来,继续手中的绣工。
虽然没有人开口讲话,气氛却是一种和谐的沉默。
他们以前也常常这样──他保养著他的兵器,而她则默默在一旁缝衣补鞋,偶尔二人会很有默契地停下来,交换一个甜蜜的笑意……
「在缝什?」他问。
「你的冬衣啊!」她浅笑著答,彷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。
他却怔住了。
「来吧!」她牵著他的手站起来。「正好你来了,可以试试长短,看合不合身。」
他像木头人似地任她将自己带至镜前,任由她摆弄他的手臂、身体,任由她将做好的衣衫往他身上套。
她慢慢地、虔诚地为他一颗颗扣上锦扣。
叶看著她乌黑的、娇小的头颅在他身前,忽觉一股强烈的酸楚击中胸臆,疼痛得令他无法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