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再也无法抗拒时,她踫触他的胸膛,纤指复上他臀部轻压。「为我宽衣。」
「我是个贞节的男人,夫人。」
「你不过是个农夫,而我是王子妃。如果你拒绝屈服,我会将村庄烧成平地。」
「你会烧掉村庄,就为了满足你邪恶的欲望?」
「立刻。」
「那么,我想我必须牺牲自己。」
「该死地对极了。」
「另一方面……」毫无预警地,邪恶的王子妃发现自己被压倒在床上,大红裙子被掀过了头。
「嘿!」
他的长裤坠地。「你所不知道的是,夫人,我不仅是你低下的小厮,事实上,我是你失踪已久的丈夫,伪装前来索讨他的权利!」
「呸!」
「恶人总是会有恶报的。」他在她的腿间揉弄,但没有进入。
她抬起手臂,腕间的一对金手镯往下滑落──新的一个刻著「混乱」,和原本的「呼吸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