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上了床又救过他,若她是前者,岂有放弃以此接近他的道理?若是后者,又怎可能会「盗垒」的假戏真做?
回避著他过于锐利的眸子。「这没什么好想的。」
收回了视线,叶逢春语带嘲讽,「这年头施恩不望报的人算是怪咖,感谢妳让我看到人间有爱。」
她有些心虚的脸红。「你就当是这样好了。」
这丫头长得柔柔弱弱的,看不出还有骡子一般的臭脾气,这实在是令他……令他心好痒呐!他越是猜不透、看不透的人,他就越想了解对方,视她为挑战!
「我是已经这样认为了,可老天似乎不肯呐。」他装模作样的说:「今天让我们这样不期而遇,那就表示上天有意让我还这人情。」
「你不必如此。」
「我必须这样。」
「这实在是太奇怪了!」
「我也这么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