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毁容?」展厉言皱眉。「谁说的?」
「街坊啊。」她把最近在大街小巷频传的流言简单说了遍。
「那不过是街坊闲聊,不必当真。」
她点头,还是定楮看他。
「你这样,我无法专心。」叹了气,他索性把找出内应的事放在一旁。「你又在看什么?」
「看你可怜。」秀眉微蹙,不解地想:他哪里可怜了?
「我可怜?」说来惭愧,至今他仍无法跟得上她天外飞来的跳跃思路。「为什么?」
「街上的人都这么说--」她迟疑不解,也面有惭色。「他们说火烧光了白玉仙露……都是我--是我酿成大祸,害得你们辛苦酿制的白玉仙露付之一炬,怎么办?」
她哪里知道最名贵的酒原来就放在那,可是好奇怪--
还在思索的当头,展厉言的声音打断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