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梅城桓仍忙著查皇宫旧案,抽丝剥茧,邓风、段宇等人也来去匆匆,回到太医院的潘伯彦则每隔五、六天便到相府关切主子的伤势。
他虽然在太医院当差,但皇帝下了论旨,他必须听从相爷指示,有必要时,跟著他出外办事,这一趟南下便是。
兰苑的书房内,梅城桓啜饮香茗,脑袋还在思索其他事,但也不忘说:「爷的伤好很多了,你不必担心,也不必隔几天就过来。」
潘伯彦看著主子,欲言又止,斯文的脸涨得红通通的,问题是,他想来啊。
梅城桓已看著桌上的书信思考好一会儿,他人在京城,但京城之外,他安插在各地的暗卫及耳目不时的传消息过来。
只是,信都看完了,潘伯彦怎么还呆站在他的桌前?「还有事?」
「怎么……怎么都看没有到傅姑娘?」潘伯彦有些结巴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