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……」诚贵妃突然叹息一声,语气中多了埋怨,「你跟我应该是最清楚的吧?皇上生性寡欲,纵然夜宿召我们侍寝,但男女交欢那档子事做的也不多,尤其在这段重新又让皇上恩宠的日子里,姐姐才知道兰妹妹的苦……」苦?时月纱不懂,但诚贵妃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,没注意到她的表情。
「皇上虽然常过来我这里,但待了两、三个时辰就又回御书房去忙,便夜宿在那里了,就算留在我这儿过夜,也只是纯粹睡个觉,什么事也没发生。但外人哪里知情,还以为皇上每次来都翻云覆雨呢。说实话,咱们跟禁欲的尼姑有何差别?姐姐一想到这事心里就觉得苦,这尝过情/yu的身体也会想要啊。」
时月纱极无言。她离禁欲的尼姑可遥远了,有时候,她在床上都觉得自己快变成荡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