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龄岫等著她在「一定」之后继续说什么,可等了半天,她还是什么也没说。
他的心悬得高高的,却等到了沉默,莫名的失落。
叹了口气,她又说:「幸好……幸好是这个时候……头昏眼花的,看到猪在天上飞也不奇怪……」这样温柔而怜惜的眼神,是他不会给她的。他看她的眼神很淡很冷,比对他同事的更淡三分。所以,当她看到他用带著情意的目光望著她对,她就知道又要演戏了。
她只是他的伪女友,她知道,一直都知道。怕自己会忘,每天还照三餐默念,提醒自己。
没头没脑的说什么?大掌遮去了她的眼。「你有没有头昏眼花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已经在胡言乱语了。」
「龄岫……」胡言乱语吗?这倒是个好借口。
「做什么?」她想说话就由她,重要的是,他也不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