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常这样帮阿玛和额娘洗头发,他们都很喜欢。」她得意地笑了笑。
弼尔雅闻到了薄荷淡雅的馨香,虽然婢女们也是这样侍候他沐发,可是善月的指尖却像和煦的春风,让他感觉到无比温柔舒服。
「弼尔雅,我觉得有件事很奇怪。」她轻柔地替他拭干头发上的水渍。
「什么事?」
「你刚刚应该是第一次看见我才对,可是我觉得你好象早就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似的,为什么呢?」她俐落地替他打发辫。
「我在看我阿玛的未来时,就已经看过你了。」只不过,留在他脑海中的印象极为模糊,也没有刻意想记住她,刚才清楚见到她时,才发觉她远比记忆中的模样更显得娇巧可爱、灵洁动人。
「原来是这样啊,好没意思。」连初次见面的惊喜感都没有,善月不免感到有些无趣。「头发结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