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不明白,为什么秦心琳在她的面前和在关切面前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面貌?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她?
他不是不了解秦心琳的个性,当然也猜得出刚刚在他还没回来之前,她一定刁难了月圆。
「现在妳也见过我了,可以回去了。」他立即下了逐客令,而后话锋一转,「坐下。」
「咦?」月圆不解。
必切去把医药箱找出来,「把手伸出来。」
她乖乖地照做。
秦心琳的心中极端不平衡,「切,她不过是个佣人,你有必要对她这么好吗?」
「谁跟妳说她是佣人的?」他沉声质问。
她一愕,「她不是你雇用的佣人?」那么她和他是什么关系?
「不是,她是我的朋友,暂时借住在这里。」他一边说一边帮月圆上药包扎,动作迅速确实而且专业。
月圆看了看包扎完美的手,心中很感动,「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