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既然是邪教,还期待它名声好做什么?」黑岳天唇噙冷笑,看来一点也不在乎。
「算了。」看来兄长根本不打算悔改。「我先走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」带著解药,他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房内仅剩黑岳天,他湛蓝的冷眸凝视著黑岳天的背影,薄唇缓缓勾出一抹淡笑。
从那一夜,以及那一夜的许多夜晚,姬蝶舞都在黑岳天的激/情里,娇喘颤抖得几乎不能自已。然而他像是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愿,仍然不断侵袭著她的柔躯。好几次她都险些要开口恳求他,求他要不就饶过她,要不就索性夺取她的身子,别让她再如此难受。
「姬姑娘。」花儿从她身后为她披上一件披风,提醒她外头的冷意。「小心身子。」
「嗯。」姬蝶舞点了点螓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