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苕萸……"他迟疑地开口。
"嗯?"她心不在焉地应道,旧日的心情似乎还漂浮在恍惚的角落,尽避伤痛已淡得几乎不留痕迹。
"介意谈一场远距离的恋爱吗?"
他的声音轻轻的,宛若柔软的月光落下,落在她耳际,落向她没有防备的心,化做惊雷响在她灵魂最深处。
说是没有防备,也不尽然,她早知道他的事业重心在美国,离开是早晚的事。只是这些日子被凤荃和芙蝶的事占满思绪,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到这些。
可该来的,总是要来的。
她看进他眼中,某种紧张凝聚其中,于是她明白他的在乎,他问这句话的含意,情感的暖流登时漫过全身,心头悬宕的重量豁然消解。
"我只请两星期的假。"他解释,眼光没有须臾离开她,俊雅的脸容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