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为她盖上被子,他折回桌边。
尽避心中恼著丑奴儿,浑身的气也排散不去,可是他知道,自己真的是中了她的蛊了,忘不了她,更放不下她了。
可是为了赌一口气,他这回绝不许自已再心软,非要等她自已来对他低头不可!
她要是不低头,他宁可天天到这儿趴桌子,也绝不回她的房里去看她的脸色!
沁凉如水的夜让幽静的玉池显得迷蒙神秘。
「听说楚殷扬改睡到那个女人房里去了?」一身红衣的女子语气忿忿地质问蹲在玉池畔的娇弱身影。
「嗯。」背对著红衣女子的丑奴儿拨弄水的手顿了下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点了下头。
「为什么?她不是一直都睡在你房里的吗?为什么忽然说搬就搬?」红在女子怜悯的望著丑奴儿孤寂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