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坐起身,狠狠在眉间打折子,她哭他就没辙,她又哭得这么凄惨,他更是没辙到底。
「莫名其妙被人欺负……」她很用力的抽泣著,也坐了起来。「怎么可能不哭?」
「我哪有欺负你?」
「还说没有,你怎么可以在我洗澡的时候进去,又对我……」她实在讲不出来,「做一些奇怪的事?」
「谁教你要躲我,让我生气。」他很是理直气壮的说。
这是哪门子的道理,人家躲他,他不高兴就可以胡乱吻她吗?
「这是我的事,就算这样你也没有权利对我乱来。」她生气的握紧拳头。
这下子他真的无言了。
其实他也不完全是因为气愤才吻她的,总觉得心里有一个声音,不停的回响著……他想吻她,想吻她。
韩冬寂不想深究问题的核心,干脆转移话题,「这个问题跳过,你为什么最近都在躲我?还说要搬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