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、我怎么知道,你对水依人那么好,我、我好难过……怎么知道……呜呜……」
玄忻扬扬眉,一脸昧地睨著她。「怎么?吃醋了?」
「哼,哪有!」她红著脸忙连声否认,但争先恐后滑落的泪水,却骗不了人。「谁不知道水依人是你玄忻贝勒的红粉知己?」
「啧啧……」玄忻昧一笑,长指勾起她那小巧圆润的下颚。「真是个不诚实的小东西,还说没吃醋!」
「哼!」她赌气地别过脸,迳自拭著泪。
瞧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玄忻心头不禁软化成绕指柔,「你也不用吃醋,水依人不过是年少时的荒唐事罢了,那欢场我是不会再去了。」
她红著眼,嗔笑地睨著他,「怎么把自己说得像老头子似的!」
「是啊,为了拐到你,还真让我让我费尽心力,一下子老了不少,不过,老了也好啊,就没精力到外头拈花惹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