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吟了一会儿,笑嘻嘻的回答,‘没有,其他的都喜欢,就不喜欢上你的课。’
还真是答得一点都不婉转!他双手环胸的往后靠在椅背上,‘你以为坦白从宽,就可以不必做功课了?’
‘我没有,只是我有问题,但──’任如是顿了一下,‘不是课业上的问题,行不行问呢?’
瞧她那双带著某种企图的诡谲眸光,他反而好奇,‘行,你问。’
她贼兮兮的问道:‘难道先生不爱美色吗?’
‘食色性也,但不婬,止乎礼。’
有没有搞错,说他爱但不婬乱?那、那怎么破坏他的名声呢?
嗯,只有‘栽赃’一途了!
瞧那双黑眸又骨碌碌的转了一转,宋承刚微微一笑,‘你在算计著什么?’
她一愣,连忙干笑两声,‘哪有什么算计?先生,你想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