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算是什么坏事!」礼赞为自己辩解。「男人不偷腥,就不叫男人了!何况,我只是去听顾小怜弹弹琴、唱唱曲……最多模模小手,亲个嘴罢了,又不是多坏的事。只是你大嫂是个醋坛子,为了咱们家的和睦,你一个字都不准说。」
「当我三姑六婆呀!」礼谦白他一眼。
兄弟那么多年,兄长竟听不出来他是在逗他。
「呵呵……我就知道你最好了。」礼赞心情一放松,先前被忽略的事便浮上心头。他纳闷道:「你知道是礼荭设圈卷给铁炽跳,也认为那女人没说错,为何连续两次暗算对方?我还以为你是为礼荭教训她哩!」
「你到很久了?」礼谦的心情复杂了起来。
虽然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群女人的谈话上,兄长的身手也非泛泛,仍然无法解释自己何以一直到兄长出声,才发觉他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