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听到主子坚持,徐年只得纳闷地带著太医离开。
雅言总算松了口气,但赵元琮的眉头却依然深锁,「你到底为何流血?」
听到他问,暂时逃过一劫的她才记起眼前还有个最大的难题等著自己,「总之那……不是因为受伤……」
「不然是为何?」
雅言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脸的时候,竟要当著一个大男人的面承认这样私密的糗事,「是……是大姨妈啦!」
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,却换来赵元琮的怔愣,「什么大姨妈?」他不明白对方受伤与姨妈何干?又为何满面通红?
对哇!大姨妈是现代说法,他当然不懂,但……他们,古人是怎么说的?她心里又急又恼,想破了头。「呃,不是,我是说……就是那个……」
看他又面露不耐,她终于才猛然记起,「癸水?对,癸水。」
「癸水?」赵元琮再次感到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