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南宫珍珠一双眼楮肿如核桃,这几天她也不好过,整天伤心得泪流不止,吃也吃不好、睡也睡不好。
当两人见到对方时,几乎是诧异得说不出话来,毕竟在她们的眼里,对方简直是憔悴到难以言喻。
就这样,南宫珍珠隔著木窗与绝棋颍相对。
南宫珍珠吸吸鼻子,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,泪珠在眼中打转,只差用力一眨眼,水珠就会串串落下。
「南宫姑娘?」绝棋颍站了起来,一瞬也不瞬地望著她。「妳怎么了?」
南宫珍珠的泪如断线的珠子,一颗颗落在她的手背上。「大、大哥他还是死脑筋,他依然不接受我,就、就怕我会被人指指点点……」
「可是你们并不是亲兄妹呀……」绝棋颍想起了之前她们的谈话。
南宫珍珠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