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满地看著公爵说:「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就是这个苏格兰人压根儿就没有还手。可以说他一点还手的意识都没有。这可能有两个原因,一是他看在你是主人的面子上,二是由于他酒喝得太多了,早已不省人事,根本连你为什么打他都不知道。从他现在的情况看,更像是后者,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具备偷窃的条件。」
「他也可能干完事后,再把自己灌醉,自以为可以借此逃脱罪责。」
很显然,德夫林‧圣‧詹姆斯根本就听不进金白利的话。他认定拉克伦与这事有关。现在任何意见都改变不了他的看法。
不过,金白利也不会因此而打退堂鼓。还有最明白的事实在那儿摆著。万不得已的话,她只有孤注一掷了。不过她希望事情别逼她走到那一步。
她说:「依我看,这事应该先调查清楚。我刚才提到的几个疑点也不能不管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