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……」并不是她主动停下,而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热流忽然上涌,她顿了一下,静静地等待体内的骚动退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作祟的缘故,今晚的她跟以往两天不同,显得特别大胆,身体里快速流窜的血液似乎是在催促她抛开顾忌,跟眼前莫名地触动她的心的女人做点什么。
懊做点什么呢?
这个想法撕扯著她的理智,久垫于内心深处的那种对同性隐晦又炽烈的感情此刻格外沸腾。
冰冷的外表其实只是一种刻意的武装,为了隐藏自己的性向,保住那一份薪资不薄的工作,压抑得有多辛苦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虽说到了国外可以避开熟人的眼光,坦然地处于为她们这种人特意开放的空间,逢场作戏地稍解心中的苦闷,但那也仅止于踫触或接吻。
一切从踏入这里开始,从踏出这里结束。
她从不允许自己多做点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