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樊少珩微笑著,不久敛息起身,朝妻子点了下头。
林语葵查看风蝶衣的脉息,取出一罐绿色的瓷瓶,将药膏涂在风蝶衣的伤口上,再替她包扎好,才示意丈夫为她解穴。
风蝶衣一恢复自由,便想冲上前去帮忙,却让随后而至的风幽禽拉住。
「别过去!」
「幽禽?!」风蝶衣见是多日未见的双胞胎弟弟并无暇叙旧,只想挣开他的钳制。「放开!」
「你脑袋停止运作啦!看不出来你的加入只会使易阳陷入劣势吗?」风幽禽大声嚷著。
真是的!风蝶衣在想什么?!被爱冲昏头了吗?著急得失去理智而无法判断情势,看来陷入情海的风蝶衣投入的程度深不可测。
可易阳有付出同样的情感吗?何以风蝶衣受伤,他还能跟易水寒比斗?
风蝶衣被弟弟这么一吼才冷静下来,她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忙,但她痛恨这种无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