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地活动指关节,过了好一会儿,他方觉有股力量涌进虚软无力的身体里,在所有的官感知觉苏醒的刹那,他才知原来病房内不只他一人,还有另外两人的低声谈话声。
「你不行。」
「为什么我不行?」
「你就是不行。」
「为什么?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。」
「我没有必要给你。」
「澔沄,为什么你会喜欢他?我不能死心,不能对你死心。」飞亚‧格特低叫,胸口的剧烈起伏看得出他很激动。
原薰雨听到这里才知道讲话的是那个自大的法国人跟澔沄。
「任何事情并不是都事出有因的,你今天可以问一个犯人他为什么犯罪,可是犯人不一定答得出来,所以不是你每问一个问题就一定会得到回应的。」澔沄疲累的回答,她已经被飞亚‧格特缠得都快无法维持表面的礼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