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狱生活留下许多至今仍深埋的心理创伤:比如,表达能力的枯涸--写不出诗来、说不出话来、释不出感情。这一年多来,也只有晴铃能稍稍触及他内心那荒芜已久的灵泉,他应该为她试著开放更多,让她更安心。
第三站停了又走,旅客上上下下,离别相聚皆有期。
「晴铃,妳若坐牢,我也坐牢。」雨洋在她耳旁说:「无论发生什么状况,我们心意永远不变;无论多久,彼此都会等待。」
她默默咀嚼这些话,进入他曲曲折折的思绪。
雨洋继续说:
「原以为自己会像游魂般,生死醒梦不分,在岛上东飘西荡到死……直到内巷初遇,妳一声『先生』喊住了我,我内心似有什么复活了;多喊一次,就复活得愈多,虚无感一点一滴被填满……认识妳,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