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飞快低头,猛地倒抽了口凉气,尴尬万分的急急拉起被褥遮住的身体,粉脸羞窘得几乎要冒出烟来,完全不敢看向他。
「我们是夫妻。」他开了口,这才发现他并不希望她对他如此见外。
低沉的嗓音莫名安抚了她的惊慌无措,她轻咬著下唇,才将羞窘的面容抬起,结结巴巴道:「谢谢、谢谢你帮我上药。」
她虽惊慌,但脑子是清楚的,她闻到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,该是消瘫去肿的,再想到刚刚拉起被褥掩身时,瞥见身上青青紫紫的,该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。
但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沉?光想到他一一巡视她敷药,脸上的酡红就更深了一层。
她也应该离开床的,可一来她没衣服,再者他已著装完毕,她这个新嫁娘这会儿连下床伺候丈夫更衣梳洗都不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