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!」再次强调,是他一整晚没回来,分明是在别的女人怀中度过一夜,现在竟还反过来质问她。
「那刚刚定怎么回事?」
他的眼没瞎,也不会笨到看不出来。
「开会啊。」除了开会、他不断的训人及不断的质询外,还有其它事吗?
「你在给我装胡涂?」
腰上的手劲越来越大,痛得她快受不了。
「你不要乱冠我罪名,是你自己一夜末归,还怪我。」再也忍不住,于善开始
挣扎并想扳开他的手。
炎决则因她的话而冷笑著。
「你在吃醋?」原来她还是有反应的。
「为你吃醋?不可能!」她才不会那么笨,为他这样的男人吃醋多伤身,也太划不来了。
炎决则开始移动他的手,不安分的打量著她,而她又怎会不晓得呢?
算了,她自知挣脱不开他的箝制,又何必再伤害自己呢?干脆放弃一切的反抗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