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上的轻痒,透过神经流窜到她身体每一寸肌肤,酥痒、微刺令她微颤,胸口如蝶翅般的轻拍。
从没想过他可以这样真实的触踫她,那是奢想,一个脏污的小混混怎么有资格触踫尊贵的公主?那充满黑垢长茧的手指怎能抚模那细白似雪的肌肤?
而——他现在能!而公主也肯!
但——为什么能?公主为什么肯?
现实如冷水般泼醒了他,苦涩盈满他整个心胸,他像被钉刺到般缩回了手。
因为——他是出钱的客人,所以「能」!
因为——她……职责所在,所以「肯」!
天呀!天呀!怎么会这样?这是多讽刺的一幕,莫名的愤怒和失望席卷了他,光是想到,在他之前,有无数的男人都能,而她也肯。
他就有种想杀人和毁掉眼前所有一切的噬血冲动。
「……告诉我,包你出场得要忖多少钱?」他咬牙切齿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