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的语气和眼神,她知道他不是为"江之中"三字吃醋,他只是残忍地点明当年实情,好教她自取其辱!
"对待我……对待我,你没什么狠不下心的理由!"她抽气急喘地指控。他不是不温柔,但,他对待她时那种带著冷漠疏离的温柔态度,比起暴力,更像无形的暴力,仿佛以利刃凌迟灵魂般令她痛苦。这简直是种长期性的精神压迫,让她爱他人骨却捉模不著,只能维持名义上"末婚夫妻"的亲密假象,为爱空等、为爱痴狂……
"我为你所做的一切,全是活该犯贱!"她嘶声哭叫著,右手猛地址开左腕的绷带,使得泪泪出血的伤口对住江百川。
江百川眉头皱都没皱,便冷静地走向她,一双大掌制住她挣扎、拉扯的柔夷,利落地将绷带缠回她的左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