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疾不徐地掩妥房门,步履沉稳地行至病床边落座,大掌轻柔地托起女子的左手腕,狭长森黑的瞳弹定在绷带上。"怎么这么傻?〞他开口。清冷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、有些公式化,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,非关怀女子。
"我是傻!"女子抽回手腕,表情全是怒意。"我已经傻过了一次,所以,我要和你解除婚约!你听见了吗?这会儿你可听清楚了吗?〞瞪著眼前这张让自己爱得痴迷的男颜,女子忍不住流泪。
她知道自己言不由衷、知道自己停止不了傻气、知道自己还在赌!赌他是否有一点点爱她、一点点在意她。
"我、要、解、除、婚、约!"抹去泪水,女子一字一顿地强调。这次,她要他听她、正视她!
他果然将弹光对上女子。"你累了,休息吧,"他平声平调,俊颜不兴波澜。
"有事等养好身子再说,别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