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「作白日梦」这种荒唐事,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祭先祐静静注视她仍有些恍惚的脸容,缓缓收拢大掌握紧她的玉手。「记忆只开启了一半。」他说。抓住了她,他便能看透她的心思。
「什么意思?」古怡童惊诧地抽回被他捏疼的纤手,神情恢复惯有的冷漠,语气却夹带浓浓的质疑。「你话里,是什么意思?」
她在追问他今天的怪异言行——这个男人,今天,话多了些,举止脱了序般……
「我去换礼服。」祭先祐沉定地看她一眼,径自转身走向更衣间。
迸怡童被弄摔了,一团乱的心绪搞不清他是在屈辱谁?抑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