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地贴住她,吻她的眼、她的耳,她白皙的肩膀,无人触踫过的胸部……他用欲望压住她,不顾她的生涩、不顾她的害怕,似要探碎她所有少女的清纯。
雁屏并不害怕,因为在梦中他已经吻过她了,只不过现实中更惊心动魄,她任地触模,任他激动,她承受他所有男性的肆意狂野及袭击。
唇又对唇了,舌缠卷著……然后,像方才一样,他又突然放开她,双牌火热的的拟视著她,好久,好久。
她永远记得,那其中包含的欲望、愤怒、无奈……与强烈的爱恨……
虽然,他们衣衫仍完整,但她感觉他们好像做了一次爱,是浪头那一夜的延伸。她的最初,永远困住他。
车下了山,又回到市区,回到她的红门寓所。一路上,他们无言,来时的寂静沙漠又荒凉地横亘在两人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