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又有第三张传真,潦草的字写著——程雁屏于昨夜吞安眠药及割腕双合自杀,现在xx院急救,有生命危险,各大报纸正在发布新闻中。
不!不会的!雁屏那么胆小,那么柔弱,怎么会用刀割自己呢?除非……除非她极度伤心、极度绝望,才狠得下心自杀。一定是他那晚说的话,她一直设法表明,他却拒绝听,还用了侮辱的言词,逼得她必须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来洗刷自己的冤屈。
他想到她那纤细的手腕喷出鲜血,那有多痛呀!雁屏,我宁可你拿刀捅我,捅一千次一万次,也不要你伤自己啊!
「不!她不能死,不能死!」何永洲吼叫出来,直往楼下冲去,「我必须去医院看她,不准她死。」
「你昏了呀?你现在怎么去?那边一定围了一大堆记考,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?」何咏安眼看追不到弟弟,忙竭力大吼:「快来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