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何永洲耸耸肩说:「我刚刚才向校长辞职,请他们另聘老师,他们还松了一口气。」
「什么?你连教职都丢了?那你现在不是连一份工作都没有了?」何咏安惊叫著。
「这叫无事一身轻,我没有任何头饺,就不会有人对我产生兴趣了!」何永洲故作轻松的说。
「那你就错了!台湾的媒体对这种豪门艳情及桃色纠纷的故事是爱、不管过多久都会咬著不放,直到榨光你的血髓为止。」她坐下来说:「我平说那女孩有问题,你偏不信。你们的相遇也太巧了,明明就像精心策划的,让你一步步落人毁灭的陷阱。」
「要毁我何永洲,还早得很呢!」他自嘲地说:
「其实,我早知道谜底,只是我太喜欢福尔摩斯的神秘感,才会不想去翻看最后一页而且。」
「福尔摩斯?你在说什么呀?莫名其妙!」何咏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