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问题。」何永旭笑笑说。
何家向来门风清白,初次面对这丑闻,二老都大发雷霆,但他们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,很理智的听完何永洲的解释。何永洲没有否认被欺骗,然而,对雁屏动了真感情的事,却只字不提。
那是他心中的痛,一生最大的愚蠢失败!
他将座椅转个方向,面对墙,那是一幅卷轴国画,大漠上,只有一个穿长袍、佩玉带的古代书生,细影远眺,荒茫的一道孤烟,隐隐的一轮红日,充满著断肠人的悲凉感。
「……黯相望,断鸿声里,立尽斜阳。」他念宕画中的诗句,前前批评道:「大哥是自哪里找来的这一幅怪画?」
但他此刻或许比较适合住在沙漠中,想到那些文字记者极尽夸张之能事的形容词——「政界金童,惨遭桃花劫」、「致命吸引力的另一章」、「反毒爱将及毒枭之女,市长为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