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给你一次机会?读你再拿刀子捅我吗?」何永洲严厉无情地说:「不!当然不,我早该认清你的本质,老鼠生的孩子就是老鼠,毒蛇养出来的女儿也脱不了蛇的邪恶,你们永远爬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,用你们的肮脏污秽来腐化整个世界。
「嘟——」电话倏地中断,处在极大惊骇中的雁屏,看著母亲拔下插头,走过来说:「这种伤人的话,就不要再听了。」
伤人?是的,他的话已如尖锐的刀片,由她的耳朵进入,剖心、割肺、割肠,割得她鲜血淋漓了。但,是她活该,准教她要生为程于风的女儿呢?
雁屏猛地挣脱母亲,想接通电话,叫著:「妈,我必须跟他说,一切都是误会,我必须说——」
「雁屏,说也没用,只会愈描愈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