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严老板,我能不能要求『没有工作』的特休?」
「呿,陪著我,你天天都是特休。」
她咬牙,忍住不出手海扁他。
「所以我们『不可能』放下一切出国度假喽?」
七月半的鸭子没听出她语调中的危险——
「工作是乐趣啊,宝贝。」男人还不知死活大声赞美。
于佳麒有种万念俱灰的悲伤。连度假都离不开工作了?他除了工作还会想到其他的吗?她气得说不出话。
她不说话,他也没说话,但她是因为生气,他则是享受安静的宁谧。
棒了好一会儿。
「那……严飒,我们什么时候才有空结婚?」
她轻轻问,拿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勇气、决心,也把女性的矜持全部抛弃,只是——沉重的呼吸声是她唯一得到的答案。
严飒睡著了。
于佳麒仰头瞪著他平静的睡脸。这该死的男人嘴角甚至挂著一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