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,除了空荡荡一张的床之外,什么也没有!
不!这样的说法也不对,至少在这张大床上,还躺著一个他,还有他与那不知名女子温存的铁证。
望著床上那属于女人纯洁的证据,何笃生当真是十分懊恼。
为什么?
为何那女人这么轻易的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他之后,却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,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说,更别说他根本知道她的芳名,以及她的联络电话和住址。
凝视床旁矮几上留下的那瓶剩下一半的白兰地,何笃生不由得回忆起他与她之间的对话,他想到那女人曾提到过她失恋了。
难道就因为这样,她才把他当成她失恋的发泄管道,才会不顾一切的与他温存?
想到这里,何笃生突然感到气愤,他讨厌、憎恨她这种行为。
他讨厌成为别的男人的代替品,成为那女人失恋的发泄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