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才明白原来始作俑者是自己,因为自己要她赶快嫁!
一切仿佛拨云见日,顾以茗开心的看著他。
「好了,你脚伤应该没事了,继续去刻吧!」他的表情又变了。
「啥?!」她困惑的看著他变得冷峻的俊颜,怎么他翻脸像翻书?
「可我没怀孕……」
「那跟你刻不刻灯笼还我有什么关系?」
好像真的没关系,可是她只好低头看著自己扭伤的脚踝,「我受伤……」
「你是用手刻不是用脚刻。」
她气呼呼的瞪著他,再张开双手给眼前白目的男人看,「看到没?我的手都起水泡、红肿了,这会儿连脚也伤了,再做下去肯定会全身裹上纱布不得了,届时难不成叫我用意志力来雕刻?」
「那准你休息一会儿,但只能一会儿,去。」他冷冷的看著她,看到她头皮发麻,只能莫名其妙的单脚跳回到那树干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