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夜,他厌恶的眼神将她的心灵烧了一个无法痊愈的大洞;而他毫不怜惜的占有,则扭曲了她对欢爱的认知。
她一直以为行房是血腥、野蛮与痛苦的,从不知道原来闺房之事也可以是温柔的、销魂的。
最最可笑的是,第二天她还在惶惶不安中,拟订了打昏她夫婿的计划,谁想事实竟是他根本不屑回到她的榻上!
她淡然一笑,「你一定觉得我很傻吧?」
「我……」他无法为自己开脱。
那时,他视她为夺走他终身幸福的罪魁祸首,将满腔怨恨发泄在她身上;此时,她只是淡淡的陈述,不曾控诉,不曾哭泣,却让他深深体会到过去的自己是怎样的混帐!
「后来,你夜夜流连花月楼,别人为我抱不平,我心里却著实庆幸,我觉得自己脱离了苦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