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糖默默窝在莫遥舟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看杂志,一边想著待会儿可以去哪买晚饭回来「孝敬」边噘著嘴边工作的可怜小孩。
面那个噘著嘴的家伙,则是一副可怜兮兮又有冤无处申的样子,趴在办公桌上动也不动。
「没看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女人。」他呜咽著。
「狠心?会吗?」她闲适地翻过一页。
「当然会!」奠遥舟大声疾呼。
今天下午阮糖跟别人调班,莫遥舟本来想带她去花田赏花,浪漫一下。没想到莫居正一个小小的请求,就让她楸著他的耳朵走回办公室!
真的够浪漫!
幽怨地瞅著她,他就不信这样她还可以不闻不问!
「奠遥舟,你专心一点工作好不好?」他这样直直地盯著她,很怪耶……
「不好。」他的两道黑眉皱成了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