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初似乎是所有他日前见过最理性的人,而且十分平易近人,或者稍后和他可以研究出个方法,他希望著。
以初来到父母卧房外,轻轻敲门。
「妈,是我,以初。」
「你一个人?」
「我一个人。」
「我不要见他或听他解释!」
「妈,爸在书房。」
于婷打开门,没有戴眼镜的眼楮又红又肿。
「以初,你爸爸……」她哽咽地梗住,将手帕按在唇上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以初反手关上身后的门,揽著母亲抽动的肩,走到长沙发坐下。「我和伟志说过话。」
「哦,那孩子……」于婷彷佛现在才记起这个人。「他还好吧?」
「我想他和我们一样震惊和难过,妈。」
「我没有怪他。」于婷在手帕底下呜咽。「怎么能怪他呢?他姓向,那表示他长这么大,连个合法身分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