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她又想起父亲那封信里交代的事,他要她想办法投身美国的炎居,她晓得这个组织,也晓得它的壮大,同时也明白父亲要她进炎居用意,他是希望能借由炎居强大的组织来保护她的安全,起码没人敢在它头上动脑筋。
就这样,她向上天发誓,她会再次取回红牌,就算她救不回父亲和长老们的命,她也要拿回他们毕生效命红帮,那红牌将回到她手中,因为她才是正脾的接班人。
也从那时起,她不再剪发,她要自己牢牢记住这个誓言,永远不遗忘。
只是她没想到,事情竟然会演变成这样。当大学毕业的她进入炎居后,她才知道当初那个逼死父亲的叛徒最终也遭人暗算,红牌辗转流落他人之手,而帮派没有垮,只是被台湾的魅居接手,他们尽了道义上的责任替父亲管理,这正足她的太好几会,只要她能拿到红牌回台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