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慕容涩涩地动了动嘴角,「在他心里面,没有人比得上他那只乌龟。」她总有股冲动想把那只乌龟杀了,刚来他家时,她对每晚从他房间里传出的怪笑感到惊异,问他也不说,她只好在某天晚上潜进他的房间,结果……
他居然对笼子里的乌龟怪笑!她还为此吓了一跳,但日子久了她也习以为常,但心中却日益累积著不满。既然他每天晚上可以对乌龟笑得那么高兴,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心给他的家人或她?他们这些人就比不上他的乌龟吗?而凌家的人全都是怪胎,自己的手足怪异之举,他们竟然也不会觉得不是滋味,还放任一只不会说话的乌龟抢走凌睿桓的关爱。
算了,既然他的家人都不在乎,她在乎个什么劲?和他非亲非故的,仅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,她不需要去想他是否有什么性格上的缺陷,只要能逼他说出山洞的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