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孝榆低声问,她把茶杯里的水倒在桌上然后握住里面的干花药草,紧紧握出一手的水。
尤雅还是没有回答,一个人从门外走进来,戴著小熊耳机,柔软的头发在额前微微地飘。
「喂,毕毕。」孝榆没有看他,低低地问,「你也知道织桥要去坦桑尼亚吗?」
毕毕似乎是呆呆怔了一下,然后弯眉微笑:「嗯。」
「那就是说——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?」她低低地问。
「嗯。」
她抬起了头,呆呆地看著毕毕:「他什么时候走了?」
「前天。」
「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她终于呆呆的问出了这一句,「告诉我……很麻烦吗?我又不会……我又不会……怎么样……为什么不告诉我?」
她的眼楮里一片紊乱迷茫,二十年生活的重心突然间消失,宣布他已经在遥远的非洲,他的味道还在这里,他怎么可能已经在非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