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得全身僵硬不说,偏偏苏芷昀还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咪,蹭到他怀里依偎、酣然熟睡,感受到她的体温与心跳,还有压在胸口的两团柔软,都让他某个强硬的部分感到疼痛,因为太强烈的渴望。
于是,撑不到天亮,他决定饶过自己,起床著衣走人。
一会儿,天即蒙蒙亮,少了体温的熨烫,苏芷昀醒了过来,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后,不经意的看向床,在看见另一只枕头上有微凹的痕迹时,她瞬间瞪大了眼,伸手一模,她的心猛地一沉。
走了吗?她很快的掀开被褥下了床,咚咚咚的跑到房门口,一拉开门就往外东张西望,没有,外头晨曦微亮,但附近连半个人都没有!
早晨沦凉的空气极为冻人,她不得不关上房门,一脸懊恼的回到床上,拉起被子,瞪著那个枕头。